江绮思说得迷糊,也不知温之玉听懂了没有。但见她不再纠结于前世今生的问题,看过江昊干,便下令让人放他离开了。
“这样好吗?”江绮思望着江昊干远远离去的背影,回头问温之玉。
温之玉勾唇笑了笑,目送江昊干离开,对江绮思道:“既然已经清楚他没有嫌疑,就不该再关着他。”
“我虽认定他是我爹,但是对他来说,我只是太衍宗的掌门。大师姐,我们都应该向前看。”
江绮思嘴唇动了动,有些呆滞地望着温之玉。温之玉这人最初给她印象就是睚眦必报心胸狭隘,没有想到在这种事情上,竟然比她看得开。
她看了温之玉一眼,见她已经扬起笑容微笑望着她,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
只不过转眼几天过去,温之玉的身体却还没有恢复,这让江绮思不免担忧起来。
温之玉在午睡,江绮思一个跑到院子里晒太阳喝花茶,手上拿着消遣的话本,面上愁眉不展。
这几天,过去的记忆陆续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一点一滴,都是她和年少温之玉相处的记忆。
记忆中的温之玉和她在地牢初见她那会儿有很大不同。那是一个性格有点敏感,但是却又十分温和,嘴硬心软,天天粘着她的小女孩。
师父温烨粱忙于掌门事务,难免顾及不到温之玉,于是陪伴温之玉最久的,就是江绮思。
江绮思曾经在温之玉房中看到的那一个大箱子内的杂物,都是她心血来潮送给她的。
什么小孩子玩的粗糙木剑,还有泥巴捏的小人,吃了一半的糖葫芦,甚至路边顺手摘的杂草。
一个敢送,一个更敢收,还宝贝兮兮地藏起来。
江绮思想着那些记忆,就不可自抑地扬起嘴角。
“怎么一个人坐在外面?”
江绮思抬头一瞧,便见卓书语走进院子中,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对江绮思道:“温宗主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