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花楼内最漂亮的几个姑娘给她陪酒。本是白天,花楼是不营业的,但是游安莲出手阔绰,老鸨盯着她手中的灵石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登时什么白天不营业的规矩都丢出九霄云外,满脸堆笑地将花楼内最漂亮的姑娘叫了出来。
花楼里时不时会接待一些癖好特殊的女子,有些甚至连人都不是。是以见到游安莲这个姑娘,花娘们都面不改色,依然笑脸相迎。
游安莲左右搂住一个姑娘,让她替自己剥普通,另一边任花娘给她喂酒,好不惬意。
酒入喉肠,却毫无畅快之意,只烧的她满心惆怅。
喝完酒,她挥手让几个姑娘们都下去,只留下一个坐在帘幕后抚琴的姑娘。
她怎么了,即使来花楼找这些花娘,也没有一丝快活的感觉。
游安莲满脸郁闷替自己斟酒,拎起酒壶,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这酒早被她喝完了。
珠帘后的姑娘见状,登时柔声道:“仙长可有心事?”
游安莲翘腿展开折扇,扯了扯嘴角道:“我有没有心事,姑娘难道瞧得出来?”
抚琴的花娘轻笑一声,像是不解游安莲这话,不由道:“仙长的失魂落魄,都写在脸上,妾怎会瞧不出来?”
“情之一字,最是磨人,不想仙长也一样。”
游安莲想到什么,一张脸登时沉了下来。
好半晌,她才低声道:“有一人,若是你对她感兴趣,却不能对她动心,你觉得该怎么办?”
花娘道:“那人和仙长有血海深仇?还是对方心有所属?”
游安莲摇头,叹息:“都不是,我不过是担心,以后若是分手,闹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