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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通体漆黑,不足她一只手掌大小,握在手中,微微泛着冷气,一瞧就十分古怪。

这古怪就跟此刻面前的温之玉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温之玉见她接了药膏,飞快瞥了一眼她被宽大袖摆遮住的手腕,微微偏过头去:“你不用感激本座,只不过本座不知道你如今变得这么脆弱,不想看你死的太早罢了。”

江绮思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点点头:“我知道了。”她上下扫她一眼,秀美微挑,“所以,还有事吗?”

她不打算跟她装了,反正装的再好这人也不说人话。

温之玉见她脸上毫无感激之情,甚至隐约有丝不耐烦,不禁怒火上涌,白皙的双颊都浮现出淡淡的粉色,被气的。她冷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走:“不知好歹!”

江绮思看她被甩的飞扬的黑色袖摆,啧啧几声阖上门,想着刚才温之玉脸上阴沉的表情,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

难道温之玉丧心病狂地在药膏里下毒了?

瞥了一眼手上黑漆漆的药瓶,江绮思沉吟良久,还是将这瓶药随手放到桌上,转而去拿唐星月送她的那瓶。

保险起见,温之玉送的东西,还是不碰为妙。

第8章

自那日不欢而散之后,江绮思怂了几天没去看书,等过一个星期,见某人都还没有反应,不由得重新抖索起来。

她不是怂!是从心!是战略性撤退!

这么想了之后,便能重新厚着脸皮,当做无事发生去温之玉的书房了。

温之玉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并未让人阻拦江绮思进去,而且她还隐隐感觉到,守在书房门口的守卫对她放松了许多。

江绮思问起来,守卫便直言不讳道:“都是宗主吩咐的,说下次江姑娘来,就不用特意询问了。不过宗主也说了,只允许江姑娘在书房看书,里面任何东西都不许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