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岁要是有兔耳朵的话这时候都?要警惕的竖起来?了?,她岔开腿跪坐在?仙度瑞拉身上,被仙度瑞拉搂着腰,脆弱的脖颈也被对方支配。
这姿势不管怎么看都?太暧昧了?,沈岁岁听着耳边的口哨声,白嫩的脸颊爬上红晕,可她没有办法,只能?用哀求的可怜的语调跟支配者商量。
她主动顺着对方的力道?,贴着仙度瑞拉的脸颊,软声说:“你放开一点好不好?”
这样她很没面子的,她也没打算耍赖。
仙度瑞拉感觉到耳边的香风,缓慢的眨了?下眼,微微侧过脸,红唇挨近她的圆润饱满的耳垂,问:“说什么?听不见。”
傻兔子的耳垂也染了?红,语气更可怜了?,乖软的重复一遍:“你松开我?一点好不好。”
仙度瑞拉目光流连在?她耳根处的红,有意把声音放的更低哑暧昧:“现在?才?知?道?害怕,下次还敢不敢来?这里玩游戏了??”
沈岁岁对声音最为敏感,被这性感到极点的声线从耳根一路狠狠侵犯到心?尖,她大脑一片空白,无助极了?,说:“不敢了?。”
小动物的直觉指挥着她,睁着单纯水汪汪的猫眼,说出讨好的话:“我?看在?你在?才?玩的,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仙度瑞拉的动作停顿了?三四秒,她敛了?笑,把她压到自己的唇旁,低声说:“我?可以不直接亲到你,但是我?不能?白帮忙,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砧板上的鱼弱弱发问:“什么条件。”
“我?没想好。”
她轻轻的捏沈岁岁的脖颈:“但你最好快一点,他们都?等不及了?。”
人类的本质是逃避,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沈岁岁小小的点了?下头,答应了?。
仙度瑞拉轻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接着头发了?手的遮挡,蜻蜓点水一样,吻了?下她的珠帘。
沈岁岁闻到了?她身上的微甜的鸡尾酒味,隔着珠帘,都?好像被她的吐息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