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望皇叔,有什么问题?”
“那你此刻也已经看够了吧,请走!”夏冷不耐道。
池月漓咧嘴一笑道:“夏王果真是痴心啊,皇叔若是有夏王照拂,我自然是放心的,相信莲起也会放心的。”
“池月漓!”夏冷怒声吼道,起身凶狠的看着他,“你还真是变得与以往不同了呢,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吗?!”
“夏王,这话是何意?难道是月漓说错了什么吗?夏王竟然要和我动手,月漓是晚辈,自认修为不如人,夏王是要以大欺小吗?”
“呵……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人。”
“夏王过奖了。”
“所以,还请麻烦沧南国的皇子,哦,不对,应该是太子了,请你离开西境洲王宫,你爱去哪,就去哪!”
池月漓不怒反笑道:“皇叔,那月漓就先不打扰皇叔在此赏花了。”
四周再次安静,只剩下相对无言的二人,韶棠音不吭一声,沉坐在一旁,夏冷撩开他身上的狐皮软被,看着他被花瓶碎片刺破的手掌。
他心疼,他担心,他后悔自己说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激怒他,可他每次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因为他太在乎。
“阿音,让我看看你的伤。”
夏冷怕他被碎片磕破身子,想要上前检查一番,他的手还未触碰到,韶棠音便自己从座椅上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夏冷抓住他的手腕,不由他挣扎,也挣扎不开,他亲自为韶棠音包扎掌心的伤口。
韶棠音冷声道:“你这又是何必!”
“阿音,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来激怒你,可是你如今自身连这么一些小的伤口都迟迟无法愈合,你难道真的不在意你的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