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真是令人作呕。”夏姬大步离开。
凌光殿内。
“陛下……陛下该喝药了……”夏姬在皇帝耳边轻声念到,如同咒语,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床身之人不作任何回应,夏姬起身,捏着皇帝的下颚,将那碗药灌了下去。
“你以为你不醒,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这药你必须喝,还得一日不落的喝下去!”夏姬眼中带着丝丝狠毒。
“只有您喝了药,病才会好啊。”
床上的男人嘴唇发紫,面无血色,浑身散发着寒气,眼睛下泛着黑色的纹路,一动不动,看起来已经是将死的征兆。
夏姬丢掉手中的玉碗,哐当一声摔碎在地面,她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憎恨道:“陛下,你看臣妾对你多好啊,不分日夜的照看你,这么多年,也是臣妾守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
“可你呢?你竟然将沧南国的宝印交给了池月漓那个贱种!将整个沧南国都交给他!你为何如此的偏心!”
“你将我置于何地,我便将你置于何地,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陛下。”
夏姬起身,命人收拾地上的残局,走出殿外,池逸尘在门外候着。
“母后。”
“何事?”
“母后你将柳漫漫放出来了?”
“是,那又如何?”
“柳漫漫屡次任务失败,办事不利,已经打草惊蛇,母后还要用她?不怕她再次惹上事端?到头还得我们出面解决。”
夏姬看向他,冷声道:“你懂什么,母后将她关入地牢,让她受到未有痛苦,本该了结了她,却又留她一命,这样一来,她才会认真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