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茗听了这话,呼吸登时急了,半敞的衣襟处锁骨上一阵阵凹陷着一对醉人的窝,只教压制着他的男人瞧在眼里,眸光渐渐危险,暗了又暗。
他似浮萍漂在湖面,摊开双臂,懒做挣扎,垂眸低语道:“你能读懂我的心,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体谅些,别说破吗?”
“再有孕怎么办?”姜青岚放下酒壶,双手情不自禁扶上楚亦茗的腰,掌中的美人越显脆弱,越强烈地撩动他的本能,已然目光燃火,话却佯装冷静道,“不是说害怕吗?就连今夜想要行|房都说怕疼了,你想想自己生满满,不会想到那种疼就恐惧了吗?”
“一年了。”楚亦茗一手揪着姜青岚的衣带,一手指尖轻爬上肌肤。
姜青岚克制得满头是汗,捉住那犯上作乱的手往下面一牵,嗓音宿醉般沙哑道:“一年胆子就变大了?”
“青岚,我总还能想起前世那个像你的孩子,你说就当是梦,可我越看满满这样娇气像我,越是不能把他们当作是一个孩子,我想兑现守护的承诺,我已经不怕了,”楚亦茗拉扯着姜青岚的衣襟,眼神笃定道,“我也没有说谎话,药确实能解我余毒,至于孩子,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你说得轻松,顺其自然,你那记忆里,能顺吗?”
“能的。”楚亦茗立刻回道。
今时今日的楚亦茗要什么就得有什么,这是姜青岚惯出来的任性。
就算眼前人想要阻止,都拗不过他一眼没被看住,转头就拿起酒壶喝了一口。
这一口不多。
至少姜青岚抢过酒壶晃动的时候能确认酒不过是少了一小杯。
可这一口的酒劲,竟是让楚亦茗登时红了脸颊,眼睛都泪汪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