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了然地笑了,看来他们已经计划好未来,打算考同一所学校或者去同一片地方了。
他说:“一年其实也很快啦。”
“所以我说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就该跟昭哥聊天啊,对不对?”林茂修直接把手放在安泊林的大腿上,目无旁人地搓了搓,“昭哥就是个心中有小世界,自我认同度很高的人,不圈自己,也不会给人下定义。每次我在我爸妈那受到打击,都想在昭哥这里寻找认同感和归属感。”
贺昭莫名其妙就被夸了一通,但这话很明显不是说给他听的。
安泊林一本正经:“但你说‘脑子很乱只想找贺昭聊聊’这句话,我还是很吃醋。”
贺昭:“???”
林茂修开始笑,解释说:“就我爸扫我出门那天,我爸说我变态恶心人,我说了一句脑子很乱想找你聊聊,他这几天就一直在吃你醋。”
安泊林吃醋吃得温和而光明正大:“你漏了‘只’字,你说只想找贺昭聊聊。”
林茂修解释:“我那个‘只’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等一下,我是不是理解错了,”贺昭啧了声,“你们是来探病的吧?不会是来找我解决夫夫感情矛盾的吧?不会吧,不会吧?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没良心的朋友存在吗?”
林茂修嘿嘿笑:“主要还是来探病的,大锤说你最近身娇体弱,频繁生病啊,我昨天去城隍庙月老树还替你祈福身体健康了呢。”
“月老树,祈福我身体健康?”贺昭指向门口,“送客了,请回吧,这朋友没法当了。”
林茂修却转头看向安泊林:“你看吧,他也说朋友,我跟贺昭真的就是清清白白的朋友。”
贺昭:“……”
“我跟他确实清清白白的,但是林茂修暗没暗恋过我,我就不知道了。”贺昭顺势插话。
“卧槽?”林茂修乐了,“我暗恋你?我暗恋你,今天还能坐在这儿?你早把我从好友名单剔除了。我还不了解你,心里有一张谱,跨过城池的人都得死。”
“哪有那么严重?”贺昭想了想,“我就是觉得不清不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