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学生还“体贴”地弯下腰,找准镜头。
“你们有些记者,就跟那些吃腐肉的鬣狗似,喜欢扒人伤口是吧?别他妈为难人家当兵的!救援的和这些不是一波人,你问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那、那你知道什么?”旁边凑过来的男记者弱弱一问。
“我?”男学生道:“我知道。”
“那、那能问下日本现况吗?”
“为什么一个恐袭要全岛戒严?”
“到底是哪个恐怖组织干的?”
周围记者像是找到突破口,争先恐后涌来。
男学生表情越发讽刺,扫过一张张脸,略显猩红的眼睛有些吓人。
记者们头皮发麻,却不肯放弃。
男学生俯下脑袋,凑到挂着无数名不见经传的新闻网站牌子的话筒前,“关于那事,我只说四个字。”
记者们神情一震,就见他勾起嘴角,嘲弄道:
“无可奉告!”
记者们满脸错愕间,男学生挥开层层话筒,从舅舅包里翻出张名片,甩到碎裂的摄像机上。
丢下一段话:
“最后警告你们:国家说戒严那就是戒严,别揪着日本恐袭的事大做文章!不然,就是上面犯不着拿你们这些小记者开刀,我赵见威就让你们全体失业!”
“卧槽!这什么人?好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