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软:前男友这种生物,就是很烦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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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棠生病了,重感冒。

夏软跟单位请假一天,打的去箫棠公寓照顾他,“咚咚咚”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个声响,他想起以前自己喜欢把钥匙藏在鞋架里,他蹲在门口摸了摸,还真摸到了一把钥匙。

……箫棠都被他养出藏钥匙的习惯了。

拿钥匙开了门,夏软一进门就瞧见乱七八糟的客厅,地面上胡乱滚着没喝完的酒瓶,餐桌上摆放着卖相漂亮但凉透的餐点,再朝里走,夏软脚下踩到什么。

是张素描。

米黄色的纸张上画着夏软旧日的画像。

他抚了抚额,头疼得很,察觉周围的摆设跟在ht家里别无二致,几乎70都复刻下来,这种冲击比箫棠说一句“喜欢”强悍得多,他没再逡巡四周朝卧室走去,开了灯见白光下睡着的男人面色泛白,坐在床边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挺烫。

箫棠察觉脸上冰冰凉凉,被唤醒了意识,半掀眼皮手软软的抓住他的手,“软软……”

“吃药了么?”夏软剥开他的手塞进了被子里。

“嗯。”

“冷么?”

“不冷。”

夏软顿了下,拿体温计给他测量了下温度,蹙眉望了望温度准备给他冰敷物理降温。

箫棠抬手虚弱抓住他的手,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