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昼哪儿肯放过他,在卫生间从后面把刷牙的青年抱住,凑在他耳边声音低低道:“棠棠,我想。”
季棠瞪着眼望着镜子里蹭着他脖子的人,面对爱人的求欢喉结动了动,漱漱口涂掉泡沫,稳住心神将人推开,认真说:“……我们这样,不好。”
黎昼被推开后加上那句“不好”,愣了下蹙了蹙眉,想起拍摄期间隔三差五棠棠就跟别人出去玩儿,昨晚拒绝他的求欢,今早反应强烈,有股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上前将人抱起来放在琉璃台上,生气又强势扣着季棠的后脑勺请了一通,不高兴问:“你说,哪儿不好?!”
季棠见他模样,搅着手指目光躲闪,“就是很不好。”
黎昼把跟季棠关系好些的人全部拉出来分辨了一圈,又想小孩儿单纯好骗,剧组里面那些个老油条想拐走小孩儿是分分钟的事情,他就不该让小孩儿跟那么多人接触的!
他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小孩儿不自在别开眼道:“就不能回家做么?”
“……回家?”黎昼愣了下。
“上次好丢脸,”季棠想起上次的事情羞得脸红,加上场务小姐姐老跟他说不能让黎昼为所欲为,想了好久觉得还是回家得好,啜嚅了下补充道:“回家,回家随便你怎么样……”
黎昼哪儿想到小兔子竟然是因为上次的状况拒绝他,这会儿因自己胡思乱想哭笑不得,将人从琉璃台上抱下来,开始认真洗漱。
“?”季棠见他不应,一头雾水。
接着,黎昼收拾好东西寄送,拉着季棠迫不及待登上飞机,下了飞机后季棠还想说去游乐场玩儿,顺便哄哄一路上不说话的人,可黎昼淡淡说了“下次”就没了下文。
等到了公寓,季棠还在想怎么哄哄黎昼,可黎昼却一秒都没等,将人横抱着进了狼窝彻底为所欲为了一通。
次日,季棠醒来都十点半了,浑身酸疼得根本爬不起来,就在他觉得就算丢脸也是在家时,就听到卧室外他爹、他大哥、二哥和黎昼父母的声音,似乎还相谈甚欢。
季棠:“……”
从丢脸丢到外面,和丢脸丢回家,到底哪个更严重?
接着,他就听外面黎昼说:“哦,棠棠最近重感冒,吃了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