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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摇头,也不敢将总裁病这事儿跟家里人说,一说估计得逼着他跟演员黎昼在一起,他现在就是疼死也不见那个人。

黎昼为什么突然质问他?一句句全跟主角受有关,十有八九都跟主角受脱不了关系。

“你把他撵走,我不见他。”

他爹无奈,差人将人给撵走了。

季棠又翻来覆去疼了好几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撵走了主角受的缘故,疼得好像快要死了似的,好几次疼得直接晕了过去,整夜整夜睡不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觉得,自己可能活不久了。

季棠好不容易找到公寓的钥匙,他晓得那个公寓只租了半年,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知道黎昼是不是退了房,他趁着家人都去工作了没动用司机,搭乘地铁像踩着风浪似的朝那里走。

到了公寓,他忐忑的将钥匙插进锁孔,屋子里的摆设跟离开时是一样的,他怔怔的在屋子里徘徊了会儿,到处都是跟黎昼的回忆,又推开了主卧的门,打开衣柜里面还有好多好多黎昼给他买的衣服。

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他一慌就钻进了衣柜,蹲在衣柜里咬着手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凌乱的脚步声从外面窜进主卧,透过门缝能看到编剧和副导将沉甸甸的黎昼扔在床上,编剧和副导说了几句“失恋的男人真可怜”“就他也有今天”等等话,没过一会儿就双双离开了。

黎昼,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棠见床上的黎昼一动不动,约莫是睡着了,他才轻手轻脚从衣柜里出来,双眼湿漉漉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黎昼的脸。

就看看,以后再也不来了。

男人浑身都染着酒气,英俊的脸上有几分憔悴。

黎昼脸上冰凉划过,他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掀开眼迷离望着季棠,季棠被吓了一跳抽了抽手,却被黎昼握得更紧,又急又慌蹭了蹭他的手动情喊道:“棠棠,棠棠……不要走……”

季棠眼圈都红了,梗着脖子不说话。

黎昼晓得醉酒了,又是梦,他坐起身来亲了亲季棠的眼睛,哄道:“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