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自狸咬牙:“松开我。”
迟暮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他张嘴咬住胡自狸的爪子,没有刻意收敛力道,胡自狸吃痛,迅速收回。
“我看你是狗吧,没事就咬人?”他又想起昨天被他压在床上咬嘴唇的痛。
没有被堵住嘴,迟暮扬眉,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
胡自狸:“……”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两人所在楼层,迟暮抱着胡自狸走进去,把胡自狸抱高,视线与自己齐平。
他缓缓开口:“所以昨天咬你和刚才咬你,哪个时候更疼?”
胡自狸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这样齐平的视线和距离,他能很好的看清迟暮眼中的强势,他想要转开视线,却在迟暮的逼迫下无法转开。
咚咚咚,一下又一下。
胡自狸感觉自己心脏狂跳起来的速度简直和十八岁那天晚上有得一比。
唾液在口中分泌的速度很快,逃不开这样的视线,胡自狸也不打算逃了。
“那你呢,咬我的时候,是刚才想得多,还是昨天晚上?”
话音落下,电梯中安静的仿佛能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清。
到达负二楼,迟暮没有急着出去,目不转睛的看了胡自狸好一会儿,他才抱着他往停车的方向走。
跶,哒,哒。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就像是踩在胡自狸的心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