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保姆一脸担忧的给两人倒茶,他问道:“醒来就一直是这样?”
保姆也有些害怕:“是的,许先生醒来后就要求我把别墅的灯全都打开,任何一个房间都不放过,我开完灯,下来他就这样了,可能是吓过头了。”
“他就是惊吓过头,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你也别太害怕,先去睡吧。”迟暮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保姆支走,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恐慌。
保姆一走,许汉龙突然捂住头,痛苦的说道:“乐槐提醒过我的,她说有人要杀我,谁?谁要杀我?我那么善良,谁都没有得罪过啊!”
“……善良这种事不是自己说出来的。”迟暮无语,他现在非常冷静,“你别慌,我不是在这,你把今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包括你做的梦。”
胡自狸把保姆给自己倒的茶端到许汉龙面前:“喝点水,冷静一下再说。”
凑近许汉龙,胡自狸似乎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味道非常淡,如果不是他鼻子灵,恐怕很容易忽略掉。
许汉龙在迟暮和胡自狸的安抚中冷静了不少,到底是个快三十岁的成年人,心理素质虽然差,但是也有可取之处。
他端起茶杯往嘴边送,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平复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在迟总你那里买的锦囊,我、我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我半夜的时候还是做梦了,梦里面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什么工具都没用,只是用指甲在我脑袋上轻轻划了下,我感觉到有些疼,就看见她撕下来一块皮。”
“我依然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听见我未婚妻的声音,她在让我小心,小心不要被杀。额头上的痛让我惊醒,我吓死了,下意识的摸额头,感觉自己额头有些疼,一照镜子才、才发现已经掉皮了!”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她是真的要剥我皮吧?是吧?!而且我锦囊还不见了!为什么锦囊会不见了!”
许汉龙说着说着,突然抱着脑袋开始陷入自我怀疑,身体颤抖,宛如一只小虾米,把自己陷进沙发中,企图让自己得到慰藉。
胡自狸有些在意刚才闻到的味道:“许导,你今天接触过谁吗?有谁喷过香水?”
许汉龙的声音从指缝间溢出:“今天没有夜戏,拍完就回家了,哪儿接触了什么人?”
迟暮突然问道:“你的未婚妻,最近还有和她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