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洋不介意,毕竟白的神色没有排斥的意思,倒不如说是……懒得笑了?
过往的白笑得很客气,温柔,却又像带了面具。
乐洋走近后问:“你为何总是站着呢?”
“看得更远。”
“要是看风景的话,总在同一个地方不也无聊?”
“在这里,哪儿都一样。”
“不能出去?”乐洋试探性地问。
“不能。”
……好吧,这下乐洋知道白为什么不喜欢长惜院了。
“那你何时能出去?”总不能是签了卖身契,也不能一辈子都被囚禁在这里吧?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等到那时,他会跑,跑得远远的。如果被抓,他会在踏进这儿的门槛前自刎。
他从懂事起就过着被奴役的生活,他知道逃跑的机会永远只有一次,因为一旦被发现有逃跑的心思,契约主不会让这样的事有再次发生的机会。
乐洋眯了眼睛想了下:“那——好久。”
说完他又摇头:“好像也没有很久——没关系了,只要能出去就好,到时候我带你到处走走。”
冷不丁地,白问:“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他脸上不带表情,不知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
“这……”乐洋不好意思道,“可这是犯法的吧?毕竟你的卖身契还压着……抱歉,我食言——”
白打断:“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