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话间苹末乖觉地守在门外,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
只知道离开的时候叶帛玉又跪了回去,满壁黑沉沉的牌位压得他的身影分外单薄。
——他家公子何苦要受这份罪?
念及罪魁,苹末对谢枕汀不免怨怼起来。
他对叶锦玉这个公子的亲弟弟也有几分怨气,只是不敢表露。
五天的时间太长,祠堂那边不见动静,叶锦玉又来他面前打探消息,这回或可见几分关心。
只是有痕印新鲜的前车之鉴在,苹末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叶帛玉已见过叶沉心,也吃上了热饭热菜这回事。
于是叶锦玉还以为叶帛玉已经被关在祠堂里饿了整整五天。
他冷笑一声,语带不驯:“说到底不过是表哥,与我们也要同辈而论,谁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对兄长擅用家法?”
苹末皱皱眉,不认可叶锦玉对叶沉心如此不敬,忍不住道:“那也是我家公子愿意听从沉心公子。”
“你!”叶锦玉怒意勃发。
“小人无状,还请公子责罚。”苹末敛眉伏低。
打下去会打在棉花上,这一拳是出还是不出?叶锦玉迟疑片刻,忿忿一拂袖,冷嗤道:“你傻,他也傻!”
叶沉心有什么好?那个姓谢的杂鱼又有什么好的?
到头来还不是得靠他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