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叫王半雪，是高三数学组组长王艳红的表妹。

“听王老师说，你跟莫文宁关系很好？”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藏着些什么。

娄寻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继续吃饭，“嗯，关系挺好的。”

王半雪眼睛瞬间就亮了，凑到娄寻身边。

娄寻咽下口中的食物，不着痕迹地躲开王半雪靠过来的胳膊。除了喜欢的人，她不太愿意和其他人进行肢体接触。

“你知道莫老师最近在看什么小说吗？”

“？”

娄寻疑惑地看向她。

王半雪看娄寻表情就知道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泄了气，解释道：“莫老师从昨天下午上完课开始，就一直在看一本小说，还摘抄上面的句子，我问她在看什么，她也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告诉你？”

王半雪无奈地看着她，道：“一看你就是那种没有特别珍惜的东西的人。”

娄寻更疑惑了。

王半雪继续说道：“有的人，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喜欢分享出来，希望能够有更多人喜欢它；但有人就不喜欢分享出来，把那个东西当成自己发现的宝藏，不希望太多人来看它，因为一旦看得人多了，争议也就多了，还会有那种不喜欢它的人恶意抹黑它。”

这段话王半雪说的有点文艺小青年的感觉，娄寻听不太习惯，但她还是听明白了——王半雪觉得莫文宁在看她的宝藏小说，她也想看，所以就来问问身为莫文宁“好朋友”的娄寻知不知道。

虽然娄寻不知道莫文宁在看什么小说，但以她对莫文宁的了解，莫文宁不是那种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着掖着的人。

“你再去问问她吧，多问几遍没准就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