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请教你侄女。”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低声骂了句脏话，道：“娄寻，你废物到这种地步了呀，都要问一个刚上高三的学生物理题！”

娄寻：“……”

有事求人，娄寻再怎么想挂电话也要忍着，“我想问问她知不知道我们这一届的数学老师都是什么水平。”

“奥。”冯亚柏退出通话界面，打开微信，“我给你发个微信问问，有老师的名单吗？”

“有，我给你发。”

十分钟后，娄寻把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发给了莫文宁。

莫文宁：“你问去谁了？”

娄寻：“我朋友的侄女，现在在咱们学校上高三。”

莫文宁：“替我谢谢她。”

娄寻：“我呢？”

莫文宁：“也谢谢你。”

多亏了娄寻，这张截图里的人包含了小半高一年级的数学老师，莫文宁也猜出了谁会眼红她，终于安心了下来。

晚上吃完晚饭，几位老师非要拉着莫文宁出去逛街，莫文宁不好推辞，便跟出去了。酒店附近有一个小吃街，里面吃的玩的有很多，莫文宁看到一个小摊在卖各种各样的小猫玩具，有一个玩具长得特别像娄寻家的大皮。

莫文宁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决定买给娄寻当礼物。又怕娄寻不喜欢，所以她先拍了张照片给娄寻发过去。

娄寻回复很快：“还有别的吗？”

“有的，稍等，我拍张照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