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吃金豆子。”禹破伸出手抹了抹时格的眼角,薄唇惨白着继续说:“你不能再喝破牛奶了,把我压得喘不过气。”
时格抽了一下鼻子,顿了一下,脸上阴云密布,不会就此罢休,两人又交手,被折返的卞驳逮个正着,课间也被叫到同学们吐槽的年级组喝了两杯馊茶。
邹末见两人面色如常:“在下佩服,你俩居然敢挑战权威。”
刘言得知两人事迹后夸张哦形嘴:“你俩出名了。”
而真正的出名并不是通过卞驳,而是两位大佬自创,且事出下午第四节自习课后。
“禹破,我肚子饿。”时格白眼一翻,头倒搁在禹破肩上,肚子咕噜咕噜响。
禹破的物理试题被尖锐的笔尖划破,也不生气,只是好言劝道:“你把那道物理题解了就可以吃上饭。”
“骗人。”时格不吃这一套,因为他知道自己解不出来,毕竟已经对着它大眼瞪小眼了三十几分钟。还剩六分钟下课,只觉听到禹破的清冷音后更饿了。
“禹破,你说如果我是皇上,现在是不是正抱着心爱的摩卡面包啃,然后你做我最最最忠心的奴才,卑躬屈膝递上一盒沁人心脾的破牛奶?”
时格闭着眼想着那个画面,傻笑出声。
坐在禹破对面的吴怜花痴又犯,数学题是什么?不认识。直接搁笔捧着脑袋盯着埋头继续解题的禹破。而邹末和刘言则以为胆敢在自习课聊天的兄弟把风为由,拿着习题到走廊窗台解题。
下课铃声响起前一秒,十四班桌椅挪动声吓了正值班的卞驳。不知真相的卞驳背着手,满意着自言自语:“课改这不就有效了?该学就学,该吃饭就吃饭,迅速吃完饭回来继续学。”然后迈着傲步跨进年级组。
“天天天……”自己班突然传来大动静,邹末一侧身,只觉自己的眼球要跳出来以示惊讶。
“你天什……”继而转身的刘言也跟着,“天天天……呐!”
涌出教室的同学在教学楼旁的放学主干道围成一团,其他班也相继出来,走到十四班附近都停下看戏。
“前面的,还走不走了?”一个雄浑的男高音不满堵了大道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