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后面最近这大半年才好过一些,和朋友们在一起才终于又有那么几次真心实意地开心过。
开心过后,一个人走回宿舍的那段路又会觉得好孤独。唯一的寄托在遥远的远方,远到孟新辞无论是高兴还是委屈,都没有办法与他倾诉。无论看到什么美景,遇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和他共享。
有好几次,孟新辞都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明明后面也适应了上海的生活,也有了朋友。
可孟新辞还是觉得很难受,很多时候挺开心的时候,下意识地转过身想要和身边人说点什么,转过头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那种失落感好几次像一个拳头,好几次把孟新辞打得不知所措。
那些委屈或者快乐的时候没能和万均修分享,现在好像也说不出来什么。
都过去了,没什么值得说的。
孟新辞看着眼前的万均修,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凑上去又亲了万均修一下。
原本孟新辞哭得那么厉害,万均修心疼得要命,伸手在孟新辞背上来回抚摸。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孟新辞说这是孤独又煎熬的两年。对万均修来说又何尝不是,这么长的分别里,他也同样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
孟新辞亲完万均修,笑了起来,万均修忍不住也用鼻尖蹭了蹭孟新辞的鼻尖,也回给了他一个亲吻,一个长长的、缠绵的吻,一直到微微有点喘不过气来,才肯罢休。
还是一如往常那样,他抬手用手背摸了一把孟新辞的脸。那些说这两年过得有多不好的话就不必再说,他知道,孟新辞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