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别扭的时候,孟新辞挺喜欢和万均修相处的,这么多年累积下来的默契,都不用说什么,彼此就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别说是恋人,就是结了婚很多年的夫妻,都不一定有他们两个人这么默契。
孟新辞敢打包票,万均修和别人在一起,一定是宁愿自憋着都不会让别人帮忙做这些事情的。
他虽然脾气好,性格温柔又随和,但是骨子里的男子气概不允许他低声下气地请求别人帮忙。
只有他孟新辞可以听到万均修说:“来帮我拧拧毛巾。”、“这东西我够不着,帮我拿一下。”
想到这些,孟新辞笑得更明显,牙齿都笑得露出来。万均修低着头伸手用虎口捏了一下他的脸说:“臭小子笑什么呢,从帮我挤牙膏就笑个不停,是不是在笑话我。”
孟新辞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拿着毛巾在帮万均修擦洗身上,这会不方便让开,只是稍稍偏过头说:“我哪敢啊,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挺……”
他找不到准确的形容词,想了会接着说:“挺可爱。”
万均修愣了一下,又捏了他一把,“胆子越来越大了。”
到两个人晚上休息的时候,万均修不放心地又问了孟新辞一遍,他的手轻轻地在被窝里蹭了蹭孟新辞的手,“新辞,你真的确定不读文吗?不后悔吗?”
孟新辞也伸出手握住万均修,还捏了两下他的手掌心,“我确定。”
孟新辞坐起身来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低头对上万均修的眼睛,也学着万均修平时捏他脸那样,壮着胆子捏了一下万均修的脸:“我心甘情愿的,我做的决定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为我担心。”
万均修抬手拍开他的手,小声嘟囔:“越来越没分寸,我的脸你也敢捏,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
孟新辞不以为然,反倒昂着下巴说:“咱俩可是同辈,卫生间里你能捏我,现在我怎么不能捏你啦!”
要不是大半个身体不方便,万均修都想坐起来胖揍孟新辞一顿,他装作生气的样子又笑着骂道:“哥哥的脸也不能捏!”
明天还要早起,孟新辞关了灯,把万均修掉在被子外面的手拉回到被窝里,他没松开万均修的手,就这么拉着低声对万均修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陈敬的生日在暑假,老早就约好了说放假请宿舍里的小伙伴去他们家那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