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做完了,我就提早回来了…”
得了自由的二郎神深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爪子一着地就跑没了影。
靳乐贤轻轻掩上门,在祁清的面前蹲了下来。
祁清暗暗的骂了句小兔崽子,整个人并没有因为靳乐贤的靠近而放松。
靳乐贤长的高,蹲下来刚好在祁清胸前。
他扫了一眼祁清衣襟上的一块濡湿,了然的笑了起来:“疼啦?”
祁清一见他笑,就想起了某几个深夜,整个人都如临大敌。
男人定定的看着他,表情因为祁清的排斥,慢慢变成了委屈。
“阿清,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可是我们结婚才1个月零16天。”他竖起一根手指,目光控诉;跟丈夫发达,被嫌弃的糟糠之妻一样。
“没…”祁清有些无语,他现在都摸透了这人;每次想达成什么目的都会装可怜,但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吃这一套的。
靳乐贤的欲望是非常强烈的,还是齐静的时候就一天到晚暗戳戳的吃他豆腐;那时候祁清还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如今想来真的是细思极恐。
还记得举办婚礼的那天晚上,祁清和他一架打到了天亮,第二天起来浑身骨头都是散架的。
他不是不快乐,可是…他就是块好地,这土也是要被翻完的。
“阿清,你衣服湿掉了呢…”靳乐贤像是,才看到什么东西,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按到了湿掉的那块地方。
踏马的,这个ls。
祁清瞬间想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