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到箱子上压了压,扣上锁,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祁清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正常情况下,祁清生物钟固定是8点,他昨晚才偷鸡摸狗,一大早的身体被勉强唤醒了,神智还在梦中云游着。
“阿清,6点半要去东站集合,再不去就晚点了。”
祁清拧起眉,脑袋跟个乌龟似的缩到了被子里,隔了好一会儿,才睡意朦胧的探出一双眼睛看窗户外面。
他睡觉不喜欢把窗帘拉太开,最多留一个手掌宽的缝隙,从那条缝隙里看外面,天还是黑的。
“阿清…”
祁清又闭了会眼睛,才不甘不愿的起来穿衣服。
“来了来了。”因为困,他的语气有点躁。
祁清喜欢赖床,起来后倒是不墨迹,10分钟不到就全部打理好了。
说起来,祁清是真的佩服靳乐贤;他就从来没见过他赖床,不论天气多冷,他都有毅力起来,简直就是个神仙。
宁海路途比较远,坐飞机并不能直达,中途要转大巴,转了大巴还要再乘一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才能到。
这路光是看看都曲折。
祁清一听导游说起,脑子都开始发晕;然鹅,钱都付了,他肯定是不能回去的。
虽然,当他转大巴的时候就后悔了。
祁清一向是不喜欢坐长途的,座椅那么个屁大点地方,坐久了,不光屁股痛,骨头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