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阳光就洒向了人间。
一缕给了河流,一缕给了大地,另一缕给了靳乐贤。
粒粒纤尘在空气里漫舞,或翻转或跳跃或沉浮。
祁清头一次发现,原来阳光是这么美丽的东西。
被阳光笼罩的女人就像被拭去尘埃的宝石,就连阳光都成了他的陪衬。
祁清昨晚喝了水,还吃了那么大一碗梨,眼睛有点水肿,早上用冰敷了好一会才消下去。
他用袖子擦了擦溅起来的肉末,余光再次瞥向靳乐贤时,一道火热的视线忽然和他对了个正着。
曹明明的眼睛很大,圆溜溜的看起来很讨喜,属于老人都喜欢的长相。
见祁清看他,还冲他笑,憨得不得了。
自从木瓜炖雪蛤以后,他们之间就建立起了奇妙的友谊。
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可以是一句话,一壶酒;也可以是因为一碗平平无奇的木瓜炖雪蛤。
老实说,他真的是怕了那木瓜炖雪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有所思,这两天他老感觉胸痛,又涨又酸的。
祁清上一次又酸又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他现在都快奔三了,总不至于还二次发育吧。
祁清有点慌,想去医院吧;部位隐私,要脸。
不去医院吧,内心又饱受煎熬。
他倒是想问问齐静的,毕竟她是女人,肯定比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