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不会品茶,他爸会,以前常让他跟着学,修身养性;但祁清觉得品茶什么的不够有男人味,死活不愿意学,喝茶从来都是牛饮。
连灌了两盏,干涸的嗓子好受了很多;祁清起来收阳台上的衣服,过去发现已经被收下来了,就在沙发上,还叠的整整齐齐的。
衣服他昨天中午就洗好了,他有点奇怪的强迫症;在明知道干了的情况下,还是要多晒一会儿,美名其曰:杀菌。
祁清瞅了眼最上面的黑色内裤,脸蓦地一红。
“静静…”
“嗯?怎么啦?”靳乐贤把茶具都收了起来。
自从他们两相互给了房子钥匙以后,就在彼此的屋子里都留下了痕迹。
靳乐贤家的茶几抽屉里永远都会有祁清的小零食,冰箱里会放着脆脆的冬枣,冰柜里有他去小吃街打包回来的生馄饨。
祁清家的储物柜则成了靳乐贤的专属,里面塞满了瓶瓶罐罐;碧如茶具,碧如他家放不下的杂物,以及沙发上顺来的两个抱枕。
祁清真的是很喜欢这两抱枕,里头塞的是安神的草药,闻起来特别好闻。
见祁清不说话,靳乐贤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啊,今天你应该不去店里了吧,正好早点吃饭,现在我也差不多该去准备了。”
祁清点头:“好。”
“…静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祁清看着背对着他的靳乐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从来不会背对着他说话的。
“可能有点感冒吧。”
祁清皱了皱眉,“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就感冒了。”
“我看看,有没有发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