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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幢楼的房间格局大都大径相庭,两室一厅,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里面已经是焕然一新了。

新置办的家具将房间装点,大到衣柜,小到花瓶,一切都在展现房子新主人的不俗品位。

她可真好看啊。

祁清望着靠在窗边的女人,想。

阳光就像细细的描笔,一点点勾勒出她半边侧脸;从额间碎发,到眼眶,鼻子,嘴巴;光影交错之间,就连阳光都对她偏爱一点。

祁清突然往下一蹲,跟做贼一样,隔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双眼睛,瞄向隔壁。

女人已经不在了。

好险好险。

差点就被发现了。

祁清拍了拍胸口,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刻自己的行为有多像一个变态。

祁清想象了一下,自己戴着镣铐左拥右抱警察叔叔的样子,打了个激灵,赶紧悬崖勒马,念了几遍清心咒。

从那天过后,距离新邻居搬迁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除了刚开始,后面几天鲜少能碰上面。

邻居似乎很忙,每天都很早出去,往往回来都已经是深夜。

也因此,他们的交集也止步于此。

生活在城市里,这样的邻里关系似乎是常态。

看似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实际上,各自井水不犯;每家门槛前都有一道无形的边界线,不可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