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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一手抓住盗鹄的手腕,一手夺过荷包,两只手都因用力过猛而颤动着。

沈陵渊目如寒刃,咬牙切齿:“这荷包,你是哪来的?”

盗鹄又哪里能得知沈陵渊也认识这枚荷包,心里第一反应生怕他向沈晏清告状,下意识的就想说谎,“我前几日,出去巡查的时候捡的!”

“说谎!”沈陵渊嗔目低吼一声,手上力道也随之又加大了几分,疼的盗鹄嗷的叫出了声。

可盗鹄知道这荷包的重要性,仍咬死牙冠坚持道。

“我说的是实话!”

沈陵渊当下可谓是怒发冲冠,双眼随时可能喷火,更是连杀了盗鹄的心都有了。

他拼命克制着喷薄而出的冲动,猛然一甩手,将盗鹄砸在了屋顶,瓦片发出一阵哀鸣。

紧接着沈陵渊喘着粗气,拿出腰间手、弩,箭刃直指盗鹄命门。

盗鹄这下惊呆了,“陆洄,你是认真的吗?你要杀我?”

沈陵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这荷包是我父亲给我的,全新厦,乃至全东凛仅此一个,你说我该不该杀你!”

盗鹄的瞳孔如地震一般,他迎着手、弩坐起身道,“你。你说这荷包是你的?”

沈陵渊不语等同于默认。

盗鹄的狐狸眸子瞬间满是慎重,压低声音,“你是沈迟之子沈陵渊?”

听到父亲名讳,沈陵渊终于冷静了一些,他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盗鹄下杀手,见这人只因一个荷包拆穿了自己的身份,微微眯起双眼,“是又如何,你是怎么知道的。”

盗鹄指了指沈陵渊手中荷包,喉结滚动:“那荷包内里绣着沈迟二字,虽是北骊古语,但我曾与师兄被困北骊皇室之墓,因而认得。”

北骊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