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到最后,南玉喝得不省人事,施甜甜比她勉强能好点,借着最后一点清醒的神智用南玉的手机给钟灵焰打了个电话让他来领人。
钟灵焰正在家里打电玩,看到来电显是南玉,愣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前几天这姑娘那几句内心独白直到今天还振聋发聩,钟灵焰足不出户在房里闷了好几天,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十分钟后,钟灵焰穿着一身黑色的t恤短裤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他一只耳朵塞着耳机,插着兜面无表情打量着烂醉如泥的南玉,冷白的肤色和干净的眉目几乎把禁欲两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施甜甜原本还想在小表弟面前放一下厥词,一看钟灵焰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就莫名舌头打结,只好指了指南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咧嘴一笑,“她有话要对你说。”
钟灵焰有点茫然的看了眼趴在桌上烂醉如泥的南玉,不知道有什么话还需要别人先打个招呼才能说。
他让老板帮忙去路口拦了辆出租车,先把施甜甜送回了家。
到了施甜甜家楼下时,南玉的酒稍稍醒了些,钟灵焰只好顶着一头黑线看两个女人扒着车窗驴唇不对马嘴的道别。
施甜甜:“加油啊,干巴爹!!!”
南玉:“下辈子见,嘤嘤嘤……”
几乎是半扛半抱的把女人弄回了家,力拔山兮的祖师爷扛着体重不过百的姑娘从大门移步到卧室,额头竟然起了一层薄汗,进屋便甩□□包似的把女人扔在了床上。
南玉似乎摔疼了老腰,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点软,和着含混的嗓音从鼻腔里哼出来似的。
已经拔腿要走的祖师爷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轻描淡写的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迟疑片刻之后伸手拉过一床薄被子盖在了女人身上。
南玉翻身躺平,轻轻呼出一口郁闷的酒气,长发散落一枕,两片柔软的嘴唇微微张着,面色好似一朵粉白的睡莲。
钟灵焰不知不觉垂头看着女人,不知看了多久,他突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将缠在南玉细长脖颈上的头发轻轻撩到了一边。
修长手指微微一顿,继而轻轻解开了南玉衬衫最上面的两粒口子,他轻轻挑开衬衫,目光落在南玉左胸上方那枚殷红的胎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