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来通传的福福小公公被强行噎了一口狗粮,悄无声息地退了。
金不眠:“辽帝在质子府?”
南沛垂头应道:“是。昨日陛下暗示,我便将他……”
金不眠打断道:“知道了。”
瓷垆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又干夏幺什么事?”
金不眠:“质子府和鹿王府仅有一墙之隔,南统领已将能找过的地方都找了,只剩下一处,一定就是质子府。辽帝昨天也没少喝,此刻未必就醒,若我们现在带人进去只怕不妥。”
瓷垆捡着“我们”这个词品了品,觉得甜。
南沛一副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的挣扎表情:“我确实没考虑过这个可能,但……这些年质子府没人打理,已是荒园,围墙又高大,他一个小孩子如何进得去?再说三更半夜的,胖胖又怎么会……”
金不眠的头从听说胖胖丢了那一刻开始就不停地跳着痛,此刻眼前一花,一些碎片般的景象在眼前划过——
水桶,马匹,飞扬的花瓣,深蓝的眼眸。
“鹿王府的马厩是否还在围墙之下?”
南沛皱眉点头。
金不眠:“我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
…………………………
昨夜午时。
“怎么……不……”
“再等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