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只能从一条深巷进来,左边挤着歌舞坊,右边挤着大酒楼,这么些时候了,除了两家店面的老板,竟很少有人还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他刚要走出门。
“妙都金氏——”
“敕封斯人——”
金不眠凝重的脸色都呆滞了一瞬:不是吧,京中还有姓金的富户?不能够啊,要是有,我不早就贴上去认亲戚了吗?
“金氏不眠——”
“姿容端仪——”
金不眠:“……”
他站在巷门口,情绪失控,手里的金豆子下雨一样哗啦哗啦漏出来。
金不眠看着满地金子,又听了一遍,觉得自己仿佛活在梦里。
能用上敕封二字,应该是皇帝没错了。但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难道是出来微服私访了?
总不会今日下午遇上的那位老者不是孟大人,而是伪装成孟大人的皇帝?
不是才二十五吗?
这长得也太着急了吧!
还没反应完,就听传令官又一次喊道:“眠——眠——陛下说——他心悦你,快回来吧——你——逃不出——他的心——”
躲在地窖里的胖胖擦干眼泪,一声冷笑,对弟妹说道:
“瞧见了吧,这就是男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