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的话落下,法官便紧接开口:“此处的哥哥是否是被告。”
林笙听着这话才反应过来在法庭上只能说姓名或者被告,直顺着法官的话点了点头。
这话落完,低下细碎的议论又开始纷纷不停,无非是重复着那替林书平不值的弃骂,而林书平也是扬起了一脸不可思议且的表情,一言不发,却仿若说了千万句的失望,廖慕阳看着他的表情再一次觉得他入错了行,这演技不当演员可惜了。
至于林书平心理那种被戳穿到真事、开始晃动底气的担忧和焦虑,也就只有他自己能深刻体味了。
法官再次敲了法槌,这时不时就不听劝骤起的骚动才又一次停了下了。
“听审团提问结束,被告原告是否还有发言。”
“法庭,被告与当事人所说并无证据,并不排除胡编乱造抹黑的嫌疑。”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行为,让林书平和那位年轻的律师面色都有些难看,不过还是好在了两点,一是没有证据、二是舆论都在为他们说话。
“法庭,这是一份十日前的伤情报告,我方当事人身体伤口至今没有完全痊愈,这份鉴定也是我方当事人廖慕阳带着我方当事人林笙夜间去医院紧急治疗所留下的。”
“原告也控诉我方有身体伤害的行为,试问如若是我方当事人廖慕阳有这种行为,那又为何要将当事人林笙送去医院且做了鉴定,他完全可以选择不管不顾、息事宁人。”
“再者像医院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如若当事人廖慕阳对当事人林笙有任何不妥、伤害人身的行为,那他为何不向人求救。”
“至于所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猜想,已经被刚才上交法庭的那份鉴定所击破。”老爷子看着林书平和那位年轻的律师,面不改色说的轻松镇定。
“被告与当事人处于热恋阶段,热恋阶段人通常会有爱情至上的观念,从而失去一副份的独立思考能力与理智,法庭我方不认为刚满十八岁且第一次正处热恋期的当事人有清晰做出决定的能力。”
“法庭,原告与其代理人所说并无证据,并不排除胡乱编造抹黑的嫌疑。”
“你这是强词夺理!”
“肃静!”
老爷子看着说不过就开始急的年轻人轻轻地摇了摇头,默默地想着现在的后辈还是经验太少啊,而且这么容易就被激怒的性格着实是不适合当律师,更何况他说话已经很嘴下留情,那些拐着弯骂人还不带脏字的话还一句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