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黏着我问一问,或者行使男朋友专有的权利“恃宠而骄”一点,我不会觉的讨厌也不会觉的烦。”
“笙仔要对我足够坚定的信任,我也会用行动告诉笙仔:我一直都在,我一直喜欢你,你很好,足够优秀也很努力,像是一颗发光的星星,即便不是十项全能的完美却也足够独一无二。”
“所以,笙仔以后要是觉的不开心或者难过了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廖慕阳把想说的话圈出了重点和大概,一口气说了个干净。
他一直垂着眼睛,注视着怀里微微垂着脑袋的小孩,给足了他时间去消化自己的话,时不时也安抚的在那发顶轻轻地落下一吻。
林笙捏着廖慕阳的衣角,被那一句句轻缓道出的话说的喉头有些梗咽的发酸。
其实没有安全感和自卑这件事,想要去治愈、安抚说难是难,说不难却也不难。
不过是需要多付些足够的耐心,给小朋友一些鼓励的话、亲密温柔的吻又或者是摸摸脑袋牵紧手的一个小动作,都已足够驱散一天的不安。
廖慕阳深明这点,所以他愿意去做,也渐渐的将这事当作了生活习惯一般,投入了无穷无尽的耐心。
也算是廖哥打破三分钟热度,做的最无限期限长久的事了。
林笙轻轻地抽了抽酸的发僵的鼻腔,松开了捏着廖慕阳衣角的两只手,缓慢却又结实的紧紧圈住了廖慕阳的腰。
小脑袋一言不发的寻着温暖,埋向了廖慕阳的胸膛,静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的一发不可收拾地点起了脑袋,还散出了几分憋在嗓子眼里许久的微弱气音儿。
算是在情绪激动的无法平稳的比划和打字的情况下,最直白的回应。
廖慕阳看着林笙的动作,微微松了口气,想着总算还有些效果。
廖哥纵容着小朋友那股好不容易表明了的粘人劲,任由着他树袋熊似的紧紧地缠着自己。
他抬手轻拍抚着林笙的脊背,那落在发顶的吻也是持续的长久,周遭的脚步声和风声依旧零散而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