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自家小孩自己教。”
“我虽然不是美院毕业的,但也算和你师出同门,画工也不至于差到教不了人。”
江婳祎自然知道廖慕阳的技术有几斤几两,虽然比不上常年专门和美术打交道的,但放在业余的人中也是难得的佼佼者,教个小孩确实没半点问题。
只是在抬杠的人啊,总是会想要多多少少的扳回一成嘴瘾。
林笙乖乖的被廖慕阳搂在怀里,抬着那双乌润乌润的葡萄眼,静静的听着两个人互呛学画时的黑历史。
火药味十足,林笙却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有几分期待关于廖慕阳更多的爆料。
毕竟林笙的交际圈太小了,想多了解一些廖慕阳也没什么问题。
等着廖哥反应过来时,垂下眼睛的一瞬就看见那双眨巴眨巴染着期待和八卦的眼睛,那喋喋不休非要搬回局面的气焰,也登时灭了下去。
廖哥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最后只能揉小猫似的放纵那掌心在林笙的小脑袋上作妖许久,久到松开时那一头柔顺的黑发也禁不住造的微微有些炸毛。
廖慕阳心想自家小孩想了解自己那是好事,但是这时机不是不有些来的太不听话了??
完美温柔的哥哥形象彻底崩塌成嘴毒脾气爆的老流氓??
廖哥想了想形象720度的大逆转,登时眯了眯眼记仇地看了看扒出他全部黑历史的江婳祎。
嘴炮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江婳祎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莫名心虚地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心中忍不住的想到:啧,玩过头了。
希望没把老流氓在小白兔心里的形象破坏的彻底。
梵高、莫奈、达芬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