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吹自己头发的时候还真没这么多讲究,随意扒拉的大部分干燥也就完了事儿。
廖慕阳卷起吹风机的线,收拾好放回原处,林笙的牛奶也喝的见底。
他捏着脖颈,转了转低的有些发酸的脖子,松过那一阵的酸麻,就转身弯腰摆弄起了药箱。
“你家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说是你扶了我家摔倒的老人,老人家非要你留下住一晚推脱不掉,你爸同意了。”
林笙听着廖慕阳的话,心中那根名为林书平的隐线猛的颤了颤,脑中突起了各种猛烈入内的想法。
只可惜廖慕阳没给他多想、开口的机会,下一句话接踵而至。
“腿上伤到哪了?”
林笙听着廖慕阳的话,愣了愣,放在腿上的手左搅右晃的动了动,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比划着解释膝盖上缺了块肉的伤。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看过了,红黑带着血痂的一大片,很刺眼,甚至让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廖慕阳拿着药酒,弯腰蹲在了林笙的面前,视线平视着林笙宽大睡裤下的腿打开了瓶盖,熟悉的刺鼻味儿再次弥漫了房间。
林笙的久久不语,吸引了廖慕阳的目光。
廖慕阳微抬起了头,定定的望着林笙挑着眉,开口轻“嗯?”了一声。
林笙垂开了视线,依旧在发愣的想该怎么形容那个伤口。
而廖慕阳看着眼前小孩乖愣乖愣的模样,收回了视线无奈的叹了口气。
索性是放下了手中的药酒,捏着对于林笙来说宽大上许多的裤脚,一点一点都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