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幅画面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甜美。
他甚至无比嫉妒、羡慕那个被捧在手心舔舐的瓷碗。绮靡的想象失控地膨胀起来。他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品尝那生动、清甜的美味。
可是他不能再靠近了。那是他不能触碰的幻觉。
被欲望撩动的忧忧感觉热意在体内蹿流。他难捱地偏过头,不敢再看。
但是传来的舔舐声虽轻,也一下下重击他的神经。
他只得自抑,余光看着少年不停晃荡的腿,纾解起来。
小舒身边有一种特有的清洁和甘甜气息。被这种清晰笼罩,忧忧深深呼吸,回想少年的神情,口中不禁低吟。
“小舒……啊……啊……”
欲望与压抑相互搏斗。他不敢过分,免得破坏这样甜美的片刻。但巨大的反差令他更加兴奋。修长手指痉挛着抓紧袖口,尽是划痕,以转移那原始的冲动和破坏欲。
忧忧一生放纵,不曾抑制,却未想被求而不得烧穿意志。
他仿佛在神坛下,在圣袍内悄悄自渎的祭司,明明内心已经龌龊糜烂,却还要对上面的圣徒摆出恭敬凛然的姿态,以诱骗对方进一步信任和垂怜。
来看我的虔诚,只是装饰我的沉沦。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没有关系。
在触手可及的空气里,他仿佛也是另一个吸吮小冰淇淋球的孩子。眼巴巴地盼望着,克制着,遗憾着。哪怕是从光洁的碗里,也能尝到丝丝甜意。
呼吸的空气都是焦灼。
听到旁边的节奏和动静,本体舒内心已经青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