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听得冒火,还是忍着气灌了一口给他看。“就这个,你爱喝不——呜呜……”
忧忧捏住他的下巴,对准嘴唇就是一压,甚至还伸进舌头舔了舔。
“嗯……是挺甜的。”忧忧意犹未尽地盯着小舒涨红的脸……
“混蛋,唾液菌落超标了!”小舒洁癖发作,立刻弹起来,奔出去漱口。
如此,小舒只能将有限的怨气,发泄在无限的医疗方案会诊上。
日后他成为领队,折磨科研部同僚赶工的魔鬼名声,从此也可见一斑。
忧忧可以下地行走了之后,经常拖着小舒去河畔的草地晒太阳。
小舒晒得暖洋洋,不消片刻就困意翻滚,枕着忧忧睡过去。
树叶还在滋长,空隙间漏下摇曳的光斑,在两人身上无碍地摇动。
忧忧接下披肩,盖在小舒身上,细细遮住边角,仿佛少年才是那个被珍重呵护的病人。
这是他昏魅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日光正好。照耀着少年安睡的面容,宛如祝福一切如愿的天使。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
富商快要离开,小舒和他下了一盘棋践行。
“真是奇妙。”老者抚着胡须,笑眯眯地。“之前都听说xx号住的是个煞星,想不到竟是你兄弟,还被你治得服服帖帖。”
小舒嗜睡,草地上一躺就把忧忧睡到腿麻是常事。杀伐果断的忧忧偏偏还一动不动。这个事迹传遍了疗养院,感动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