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苏若芸把苏炀拉扯大，任凭别人怎么说苏炀演技好，但在苏若芸面前，苏炀永远就是最真实的自己。

“妈，你跟周以寒的母亲……”苏炀似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犹豫道，“我跟周以寒有关系吗？”

“没关系。”苏若芸淡淡道，“我跟周佟谈过恋爱，后来分手了，赖雪琳跟周佟结婚生下周以寒，我记得，周以寒好像比你大两岁？”

苏炀点点头：“是两岁。”

赖雪琳每次过来都骂苏若芸是小三，他的年纪又比周以寒小，他很难不多想。但苏若芸这么一说，他就放心了，苏若芸不会骗他。

“还有什么要问的？”苏若芸问道。

“周佟是不是每天都来骚扰你？”苏炀想了想，索性就把自己担心的问题一次性问出来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可以为苏若芸分担烦恼了。

“骚扰算不上。”苏若芸摇摇头，周佟倒不至于这么没脸没皮，他还要面子，只是每天都会在公司楼下等她，想约她吃饭。

“那是怎么回事？”苏炀又问。

“周佟想跟赖雪琳离婚，周以寒归赖雪琳，他说离婚之后我们可以立马结婚，真是搞笑。”苏若芸冷笑一声，就周佟现在的样子，她早就看不上了。这二十年来，有苏炀在身边陪着，她已经满足了。另一半，她已经没有想法了。

“周佟就这么不喜欢周以寒？”苏炀惊道。

苏若芸点点头：“何止，他连赖雪琳都不喜欢，懦夫一个，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看上他。”

“妈……我，我是不是……”

客厅的大门打开，苏炀把话咽会肚子里，叶衍拿着公文包走进来，看到苏若芸跟她打了声招呼。苏炀也没继续问下去，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周佟的儿子。

小时候上幼儿园时，别人都有爸爸，苏炀看到也很羡慕，就问苏若芸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苏若芸说他爸爸已经死了，坟头草都比他高了。

“发什么呆？”叶衍捏了一下苏炀的腰，“我饿了，快去给我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