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低沉的喘吁声显得格外压抑,想叫又不能叫出声,萧世言喜欢花未拂冰冷的身体,好让发痛的小腹不必那么火热。花未拂听信了息绝的谎言,认为萧世言或许真的没事了吧,这家伙最近跟他吵架都那么理不直气也壮,他尽兴地取悦着,温存一遍。
手掌托着腰臀慢慢放在了垫着的软枕上,花未拂恐萧世言腰疼,便把软枕往上推了推,垫在腰部。云雨过后,温热的身体按压在萧世言身上,他闷声笑着,蹭了蹭萧世言,“可还满意?”
“呵。”萧世言动了动身体,为的是能在他怀里舒服些,“明明就是你故意让我发出声音的。”他还嫌吵着久长了,哼,虚伪!
“我没有。”
萧世言傲娇,“是你是你就是你。”
“好好好。”花未拂含笑一一应着,“是我故意的可好?”他轻轻抬了抬萧世言的下颔,张口撩拨着,一次又一次下舌去吻,就趁着萧世言伸过来舌头的时候,他又收了舌。
“过分了啊。”
“主动一下?”
萧世言不屑地笑了笑,“我不是主动爬上你床的?”一双眼睛极具魅惑,总是让花未拂不能自已,萧世言渐渐地翻着身,扑在他身上,身下的软枕被挤下了床,萧世言也学他,吊着他胃口。
亲过两口,花未拂瞥了地上的软枕一眼,不自然地说道:“弄我身上了。”
“唔?”萧世言低头看了一眼,管他呢,“不许嫌弃自己,我就靠这个生孩子呢。”
“你就靠这个做白日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