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起那躺在病床上,依旧生死不知的孔夜云,青汛心理就宛如针扎一般的疼痛。
闻言,苗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那么厉害?这次都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对方的踪迹的,我可是足足推算了几十年的时间,那是想 找就能找得到的吗?”
苗疆气的简直快要说不出话。
要是早知道这些小辈如此不靠谱的话,他当时就应该不把那些人留下为了抓后面的大鱼。
那王家的人把他的外孙和女儿折腾到如此地步,要不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苗疆早就把那些混蛋给切 片处理,结果自己好不容易抑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这些小辈却把那些家伙给放走了。
甚至连背后的妖究竟在哪里都没有揪出来。
要不是这些年来随着精力越发丰富,他的心脏能够承受更为巨大的打击。
苗疆觉得此刻怕不是要气的昏过去。
等到好不容易缓了一会儿,把那些除了青汛之外的小辈都支出去之后,苗疆缓和情绪才看向青汛。
对方双眼都有些发红,眼泪要落不落,双手紧握到青筋冒起,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微微发着颤。
苗疆难得感觉心软,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们龙族都很强,但是你们这个自大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改?”
“你看,现在受教训了吧。”
青汛眼泪终于掉落,他用力抹了一下眼角,带着哭腔道:“知道了。”
“苗前辈,您知不知道有哪些能够去掉霉运的神器?他本来已经伤的够重了,我、我怕”
苗疆已经恢复好心情,闻言倒是饶有兴趣地看他一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