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忱以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一瞬间起了阵无名火。
信息素一下子又猛烈了好几个度。
花艽有些腿软,站不起来,只能坐着将被那几个alha弄乱的衬衫整理好,接着又抬起懵懂无措的眸子看向卿忱以。
“可可以了吧。”
卿忱以有些惊愕。
他是在为这些人求情吗?
而花艽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居然轻轻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他都这样说了,卿忱以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索性收了信息素。
空气中那种压制感一消散,那几个alha便如丧家之犬般狠狠瞪了两人一眼,便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竹林。
那几个人一离开,这里面便陷入死寂。
卿忱以尴尬地咳了两声,走上前看着还坐在龟壳上的花艽。
“站的起来吗?”
花艽抬眸看着他,纤长卷翘的睫羽还颤着泪,眼里明明没有半点哀求,可却给人一种婉转无助的感觉。
“等会。”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就站的起来了。”
卿忱以叹了口气,蹲下身跟他平视,用跟小朋友说话的温柔语气问他:“刚才为什么叫我停手。”
看见花艽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又补充道:“你知道吧,刚才的情况,我要是没赶到,你就被他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