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以前认识,所以昨天看见那只风笛上的署名,我就知道是他们了。”
“原来是这样。”
宋惟宁了然,难怪程城和他们看起来根本不像新相识。
“我昨天喝酒也是和他。”程城主动说,他可不想宋惟宁误会自己是酒鬼。
“杰米大叔一看就很能喝,你也真敢。”
宋惟宁调侃的语气里带着对男人酒量的艳羡,他是自认不敢的,就算有段日子不得不经常接触酒,但天生缺酒量还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程城笑笑,宋惟宁惋惜的微表情都写在脸上,他当然知道他在羡慕什么。
“我喝酒是有原因的。”可不是为了较劲或者借酒浇愁。
宋惟宁问,“什么原因?”
“要学风笛,”程城道,“那是拜师酒。”
“……所以你就喝了?”宋惟宁完全不信程城这么个大钢琴家,会心血来潮到想学风笛这种偏门的技艺。
但有一种可能。
“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昨天说的……”
宋惟宁真的只是猜测,所以他话只说了一半。
然而程城却承认得异常坦荡,“我是要吹给肉肉听的,你不是说他喜欢吗?”
宋惟宁下意识看向身旁的佑安,小朋友正扒在窗边,玻璃映出的脸蛋上神情专注入迷。
风笛声抑扬顿挫,随着车辆婉转起伏。宋惟宁感觉自己这个爸爸当得有点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