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党员还有信基督的,你该怎么说?”仇笛道。
呃……老董被噎住了,重重一嗝,特么滴,好像真是这样,不提信仰了,太高大空了,肯定教育不了年轻人。
两人风卷残云吃饭,仇笛笑眯眯请老董,遛遛食去?
遛就遛,话都堵死了,老董才不在乎呢,出门一会儿,两人抹抹嘴,打个饱嗝,仇笛凑近了点讨好董淳洁问着:“董哥,我本来不准备说出来,不过看您这么仗义,我还是得把这件小事说出来。”
“哟,两碗面求我办事?哈哈……你真舍得。”老董乐了。
“还有两瓶酒呢,瞧你喝得多舒坦。”仇笛道。
“哎呀,你这么不要脸真少见……说说吧,啥事?大事我办不了,别麻烦我;小事架不住办,你也别麻烦我,成不?”董淳洁不客气地道,他隐隐间想堵死仇笛的嘴,那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位可以当朋友的人。
毕竟朋友间掺杂上其他事,就没有那么纯粹了。可他又希望做点什么,否则于心难安。
所以就是这种很不入耳的话,不过仇笛可不受刺激,做了一个小动作解释着:“哟,那正好,我这事不大不小,还就得您办。”
“甭废话,什么事?”老董道。
“我想打听打听……戴兰君……和她家里的事。”仇笛小声道。
董淳洁蓦地驻足了,然后蓦地喷了一口狂笑,居然是这种事,怪不得拐这么大弯,不过这下子让他放心了,他笑着道:“打听什么事?”
“所有的事,您知道的。”仇笛道。
“简明扼要给你讲一讲啊,她妈妈是个大校,军医,还没退,回京没几年,现在在302医院,胸外科专家。”董淳洁道,一看仇笛,仇笛呃了声。
他停下来了,偷偷瞄着仇笛,冷不丁道:“她父亲是设计师,参与过国家图书馆的设计。”
呃……仇笛又一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