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酸了。
袁杨说,那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可何慕一直以为那是最埋没他的一段日子。
原来他们的想法就跟他们彼此的轨迹一样,终究是南辕北辙。
…
这天,城市上空初雪飘落。
何慕一早收拾好行李,已经叫了九点的车打算回老家平安县。
他用宠物旅行袋把小慕慕装起来。大肥猫明显不高兴被困在袋子里,一直拿眼睛瞪何慕。大约让它独自在家它会更满意一点,不过何慕不放心它,毕竟要离开半个月呢。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把它放在宠物店寄养,可是何慕总觉得它会与别的猫格格不入,害怕它被欺负。
八点五十,何慕背着一个双肩包,手里提着小慕慕,围着厚厚的围巾站在小区外等车。
等来的却是一辆豪华的玛莎拉蒂。
宋贤知随即从驾驶座下来,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看着何慕。
…
“他一个星期前刚做完皮肤移植手术,待会儿见了他,你可能会认不出来。”医院的走廊上,宋贤知快步向前走着,边朝何慕说。
何慕攥紧了手中的包包带子:“皮、皮肤移植手术?”
宋贤知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何慕:“刚刚忘了跟你说,阿右他身体大面积被烧伤,这大半年来都在修养恢复。何慕,你无法想象他之前是什么样子,我会到现在才来找你,也是怕你看见他那个样子会吓到。”
何慕听完大概呆了五秒钟,回神的时候眼圈立马红了:“他、他逃出来了……他怎么逃出来的?为什么消防员找不到他?”
宋贤知表情有些沉痛:“我当时不在场,听虞伯伯说是在火被扑灭的第二天才在地下车库里找到他的,至于他怎么跑到车库去的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