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二人向前,青纥压住心头的喜悦道:“你们方才用的是什么步法?”
“师尊竟是连‘云深梯’都忘了么?”珲春丢青纥一记白眼,有意将足下的步法生出几分变化。
“啧!”青纥有意将视线凝在珲春足下。
“不错!竟是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青纥含笑称赞道。
“都是师兄的功劳。”
珲春淡漠地将步法的口诀说与青纥听。
听完珲春的口诀,青纥望青帝的眼神变得炽热。
珲春这丫头自小习武,又偏好做些奇事,故而改个功法算不得稀奇。
但青澜这丫头却不一样。
她是长在宫人眼睛底下的,如何能在短短的半年里参透这般玄妙的功法?
“川儿又是何时习的武艺?”
“未曾。”专心记着脚下的路,青帝轻轻摇头。
珲春说的口诀并非她今世所作,也并非是她一人之功。
说来,那口诀不过是她前世在峭壁间行走多年后的些许体悟,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而青纥之所以会惊叹,不过是她此时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