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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地将徐长歌在榻上安置好,绮罗决意不去插手两人的事。

拿定主意,绮罗即在青帝落座后,快步离去,并为屋内二人合上了门。

……

听着绮罗从外将木门合上,坐在榻边的青帝有点慌。

她害怕榻上人会兴师问罪。特别是当她知道榻上人在装睡的时候……

但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

望着露在锦被外的那只脚,青帝倒吸一口气,坐到徐长歌躺着的床榻上。

“可是醒了?”伸手帮徐长歌盖好被子,青帝暗觉应下绮罗来守夜真是个错误。就如当下,她明知道眼前这丫头在装睡,也无可奈何。

“嗯?”听到期待已久的声音,徐长歌按耐住睁眼的冲动,咬着牙,小声哼哼,“阿澜是你吗?长歌,长歌头疼……”

“嗯?”徐长歌一哼哼,青帝就有些害怕。

忧心徐长歌染了风寒,青帝迅速伸手去探徐长歌的脉象。

觉察到青帝已抓住了她的手腕,徐长歌忙将声音压得更低。

“阿澜,阿澜……我……我喘不过气了……”

“别怕……”

青帝一边柔声宽慰,一边凝眉诊断着徐长歌的脉象。

发觉青帝信了自己的病,徐长歌睁开一只眼,惊恐地望着青帝,弱弱道:“阿澜,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