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龄球擦着我的左边砸了过去,撞倒了三个瓶子。

没等我回过神来,下一个保龄球又到了,这次是擦着我的右边砸过去,撞倒了剩下的瓶子。

场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瓶子——就是我缠着的那一个。

虚惊一场,我长吁一口气,散成了一团。

等等,我为什么能动?

我瞧了瞧自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太宰治他似乎,根本没给我打结。是我自己太紧张,缠着保龄球球瓶不放。

……

太宰治这家伙,究竟要让我多难堪才肯罢休啊。

我憋着气一路小跑跃过木板道,看见太宰治带着一脸欠揍的表情对我说:“好玩吗阿澈,刺不刺激。”

我卷住了太宰治的裤脚,咬牙切齿地说着:“这刺激放着你来好不好啊?”

站在一旁的中原中也弯腰把我捏了起来,在空中甩了甩:“铃木澈,太宰治这么对你你还忠心耿耿的,不如跟我走吧。你真是太可怜了,我看不下去了,我保证再也不欺负你,还会对你很好的。”

说实在的,中原中也除了脾气暴一点,其他没什么大问题,他的眼睛通透澄澈,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心机的男生。

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总之我没说话。

就在这时,太宰治把我从中原中也手中拿了回去,重新缠在自己的手腕上:“中也,阿澈他要求很高的。”

嗯?我什么时候跟他提过过分的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