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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的看着安慈:“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安慈想了想,笑道:“我不是这个想法的缔造者,只是一个传承者。”

我:“所以你到底是不是祝慈安?”

安慈笑而不语,只是目光淡然的看着我。

“如果我同意做杀手,你会让我离开这里吗?”

安慈笑着点了点头:“但是不是立刻就离开,离开之前我还会对你稍微进行一些必要的训练。”

之后的日子里,我不再接受“电疗”的折磨,取而代之的是体能训练以及搏击训练,在高强度的集中训练中,我曾以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在逼到极限之后真的做到了。

经历过电疗的痛苦,普通的挨打训练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闹着玩一样。

之后的事情不再赘述,我顺利的离开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走到大街上,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发现天气已经转凉了。

如果不看手机,我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感觉在里面呆的日子犹如几辈子那么漫长。

当把杀人当成一项任务的时候,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做起来比我想象的容易,安慈说如果我感到恐慌的话,就把杀人当成自己的妄想,这样就不会有什么愧疚感了。

不知道是心里催眠还是这种妄想的状态已经习以为常,当我用匕首刺入死者颈动脉,看着喷溅的血液汩汩流出的时候,我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但动作却没有停止,事后我甚至把刀放在了死者手里,布置了案发现场,伪装成一个自杀的样子,同时尽可能的去除自己留在案发现场的痕迹。

此时的我已分不清现实和妄想,这两个世界好像是重合的,朦胧的好似隔着空气,我根本不知道以什么为衡量标准。

安慈告诉我,当我分不清现实还是妄想的时候,看不到吴天就是现实,看见他就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