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悠悠拿着一个平板到吴天面前说:“是钱嘉祥过来把人劫走的,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套警服,医院的人以为他也是警察就没怀疑。”
我连忙站起来也看那个平板上播放的录像,奇怪道:“可是他是什么时候掠走的呢?我出门的时候问护士了,她说出了我没见有人从病房出来,但是之后我们再进去人就没了。”
丫头又看了一遍监控抬头道:“应该不是从走廊直接走的,走廊里只拍摄到他进入病房但没看到他出来的镜头。”
“那他是怎么带人离开的?”
我一开始只是以为是因为我看不见所以让人趁乱跑了,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护士就在走廊里,如果乾嘉祥真背着人走,他肯定会被护士站的人看见,就是警察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带病人离开,她说只见我出来应该就是真没看见乾嘉祥和栾笙。
我起身向病房走去,看到窗户已经打开,从窗沿上依稀能看到一个攀爬锁扣,刚刚护士四处找人根本没注意到这里,谁能想到病人会从窗户出去呢?
看着还留在现场的攀爬锁扣和绳子,我和吴天面面相觑。
我:“这家伙竟然考虑的这么周密,从进来到离开都毫无破绽,无论在这里负责值班的人是谁,八成都会着他的道。”
吴天也跟着点头:“没错,连假警服都弄到了 ,可见他早有预谋,只不过他要把栾笙弄到哪呢?”
我看向悠悠:“乾嘉祥坐什么交通工具离开的?”
悠悠回答:“根据大门的监控显示,乾嘉祥应该是和栾笙一起坐一辆出租车离开的。”
吴天:“立刻通知交管部门协查那辆出租车。”
悠悠:“是!”
此时坐在走廊的座位上,不知道是不是痛觉刺激的,此时大脑却格外清醒。
我看向吴天:“他带栾笙去的地方一定跟那个班长的死有关。”
吴天点了点头:“这点我也同意,但是这也无法确定会带他去哪。”
我:“哎……要是知道乾嘉祥为什么这么恨栾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