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为什么又受了伤,只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儿混蛋。
跟人说了那么重的话,还把人害成这个样子。
“这位大哥,劳烦您帮我跑一趟。”苏淮塞了点儿碎银子在大脑门手里,然后又把魏子燃家的地址告诉了他。
大叔是个热心肠,拿起门外的伞片刻也不敢耽搁。
“这位大爷……”苏淮话还没说完,大爷抬手打断,“我去帮忙烧点儿热水。”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张嘴就知道你想说啥。
拿剪刀把浸透的白布剪开,后腰处茶碗大的伤口血淋淋展现在苏淮面前,他呼吸一滞,这个地方之前烙的那个字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你他娘的是个疯子吗?”苏淮忍不住朝那晕死过去的人吼了一声。
这伤口、这包扎一看就是自己动的手。
就算想要摆脱傅子林的身份,完完全全做回自己,也没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吧,后腰这种地方谁会有事没事扒着看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要动手,那也得找个大夫吧,至少人专业!
如果是怕暴露身份,找魏大爷总行吧!
以前说王笑是个脑子还没蛋大的玩意儿,他错了,晏沉才他娘的真正诠释出了这句话的精髓。
不过气归气,给人擦身、换衣,还不得是他亲力亲为。
虽然他看起来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一边给人擦身一边骂骂唧唧。
魏子燃到了以后,大爷和大叔才放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