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这是跟谁打架弄的?”苏璋站在人群最外面垫着脚往里看。
苏淮不说话朝晏沉挑眉,暗示让他说,把这烫手山芋抛给他,看他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晏沉抿了抿唇:“……狗。”
声音不大,却让一屋子的人都听到了,而且瞬间安静。
“狗?”苏璋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吼了一个字。
“嗯。”晏沉扭了扭脖子,把脖子上的伤展示给大家看。
“草,你特么说什么鬼话……”他竟然说自己是狗,苏淮刚要发作,手腕便被人悄悄摁住了,只见晏沉朝他眨了眨眼。
娘的,跟狗打架总比说是他俩“自相残杀”要省事。
哎,认命吧!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他们这伤哪里是跟狗打架弄的啊,狗又做错了什么呢?
但是大夫除了治病当然也要去分析病人的心理,这俩年轻人分明是不想说出真相,而且,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都是些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几个大夫小声商量一通,选出了一个课代表,不,发言人。
“都是年轻人,夫人方才说的躺几个月有些夸张了,要我说,不用躺,平时注意一些别再磕着碰着就行,消肿就好了。”
苏淮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直到听见大夫说了这番话,忽然觉得人生看到了希望,这哪里是普通大夫啊,这分明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啊!
一众人忙活到大半夜总算消停了,虽然他们俩也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好忙活的。